日记本
自从薛闲发现玄悯有记日记的习惯,便会隔一段时日翻日记本看看。
玄悯就把日记小本本放在一堆整齐摞好的书上,并没有特意藏起来回避薛闲的意思,薛闲便会在玄悯面前光明正大地看。
这日,薛闲得空,想起有一月没看玄悯日记了,便拿了小本本,搬个躺椅到院子里,便晒太阳边看。
玄悯日记里有他对实事的见解,有谈他对佛经的心的参悟,读起来十分有趣,但更多的还是他和自己一起生活的琐事。
直到薛闲读到其中一页时,皱起了眉。
玄悯日记中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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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新开了去岁酿的杨梅酒,薛闲饮了一盅之后便有醉态,举止若狂。
好不容易哄着他留在家中,不出去乱跑,他偏有浑身精力施展不出,非要拉着我行云//雨之事。
喝了酒的薛闲比平日更有兴致,别有风情,其中更有一事值得回味。
因为醉酒,薛闲扶着我的**,想要坐下去,却总是对不准,几次将要入xue,却又滑出来。看着他急得汗津津、两腮若染朝霞、嘴里又骂骂咧咧的样子,实在可爱。
只恨我不善画,否则定将此情此景记录在画布之上,才算不辜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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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闲看着玄悯的这篇日记,再一看日期,朦朦胧胧记得自己那日确实在家喝了酒,但对玄悯描述之事却毫无印象。
薛闲撇了撇嘴:“这定是秃驴在做梦吧,我才没有这么蠢的。”
边说着,便将这页纸撕了,默默扔进了院子中的蔷薇花丛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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